第2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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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6 章
皇後瞪大了雙眼，這是怎麽回事？連正裝昏迷的紫薇也豎起了耳朵。
“這個小燕子據查說是以前浙江知府方之航的女兒。”皇上不屑地撇了撇嘴。
皇後和紫薇也在納悶怎麽這皇上查得這麽快，但是關於紫薇的事又查得那麽慢，但皇後納悶歸納悶，手上動作卻毫無間斷，她緊張地握住了皇上的手臂，“皇上，這怎麽成？這樣更要把那個小燕子給弄出去！皇上您往日教過永璂君子不立危墻之下，這個天下很需要皇上您的，皇上您不能啊！”
對於皇後對他的癡纏擔憂真誠，皇上感覺到心裏非常受用，拍了拍皇後的手，“朕沒事的，且不說朕派了人盯著他們，朕身邊的侍衛也個頂個的是咱大清的巴圖魯，皇後你大可放心。”見皇後還是那個不放心的樣子，皇上便說道：“你好好照顧紫薇，朕離開一下，晚膳的時候再過來看看她。”
眼見皇上陰著臉走出去，皇後猜不透他到底想的是什麽，容嬤嬤想要湊上來說什麽，卻被皇後打斷了，皇後撩開帷幔，坐在了紫薇的床邊，她早就註意到紫薇壓根就沒有暈過去，那眼睫毛還在動呢，這一點演技在皇後面前其實是個笑話，但皇後也不拆穿她，一手撫摸在紫薇的額頭上，懷念地說道：“嬤嬤，如果我的小五還活著，現在該和紫薇差不多大了吧。”
容嬤嬤好歹跟著皇後身邊這麽久了，眼珠一轉她就明白皇後的意圖了，便也有些唏噓地道：“是啊，但請主子放寬心吧，現在薇格格來到了您的身邊，您也不孤單了，也有女兒了。”
“此話再也休提，紫薇可是和親王府的格格，怎麽能當我的女兒呢，看著她我就滿足了，就好像我的小五還在那樣，當年小五還在的時候我就準備著幫小五籌嫁妝了，記得那個時候阿瑪他們都笑我著急呢，現在小五也不在了，那嫁妝將來就給紫薇吧。”說著她又愛憐地撫摸著紫薇的臉。
而紫薇的心裏又是心疼又是害怕更多的是一種感慨，皇後真的是一個好母親啊，如果她真的是皇後的女兒該有多好啊，好羨慕那個叫小五的女孩子……這樣想著想著，紫薇就在那溫暖的撫摸中漸漸沈入了夢鄉。
“皇後……”容嬤嬤附身在皇後娘娘耳邊說道。
皇後娘娘一轉過頭便看見站在門口面色不太好的兒子，便躡手躡腳地走向兒子，揮了揮手喊人關上了門，牽著兒子就回到坤寧宮主殿。
“皇額娘，你是動了真感情嗎？”永璂皺眉佇立在皇後面前，一臉嚴肅。
“說什麽呢？”皇後見到永璂這小孩子裝成一副小大人的樣子，便忍不住捏了捏永璂的臉。
永璂生氣地撇過了頭，“皇額娘，我是說你是不是對紫薇那個女人動了真感情！皇額娘別忘了她上一輩子怎麽對你的！”
“但是……這一輩子不是什麽都沒發生嗎？”皇後也收回了手，收斂了笑容。
“品行如此，若不是皇額娘和我一樣都不再那麽單純，指不定還怎麽被他們欺負呢。”永璂握緊了拳頭，心裏暗罵著那個給自家皇額娘灌迷湯的女人。
“行了，你皇額娘知道分寸的。”人心都是肉長的，皇後也是女人，有句話叫女人何苦為難女人，若紫薇沒有犯到她頭上甚至能夠幫到她的話，那麽給紫薇一場富貴也不是什麽難事。“倒是你，雖然要教訓紫薇沒錯，但也不用害得個好端端的姑娘被擡著回來，往後還不知道能不能好好地走路呢，這就有點過了，她若走不了，延禧宮那幾位怕是笑得更開心了。”
永璂聞言皺緊了眉頭，“額娘，我根本就沒有想要害她。”只是想要教訓紫薇而已，而且到現在還沒有付諸行動呢。
“沒有害她那你有什麽話不能在坤寧宮說的，偏要跑到後花園那裏去。”
“我沒有讓她去後花園……”這話一出，母子倆對視一眼同時變了臉色。
“容嬤嬤，去喊翠煙過來。”皇後朗聲道。
在翠煙來了以後，母子二人詳細地問了當時的情形，仔細地問那個太監的模樣，翠煙卻答不上來，“回主子們的話，奴婢一聽到敲門聲就開門去問了，那人只低著頭說是十二阿哥有請後花園一敘，奴婢也有問為什麽在後花園，但那人什麽也不肯再說就轉身走了，他一直低著頭，奴婢怎麽也看不到樣子，心裏也是有懷疑的，但是格格說既然是十二阿哥請她去，她就走一趟吧，可誰知道就出事了。”翠煙說著說著想起小姐的苦狀，就哭起來了。
永璂一方面對紫薇對他的信任感到一種莫名的感覺，另一方面也有一份焦躁，別人喊她去她就去，她是真單純還是缺心眼啊！“爺如果要找紫薇，爺自然會喊趙勝去，你家小姐缺心眼你也缺心眼啊！” 永璂急吼吼地說了這句話。
翠煙一聽，感覺蠻委屈的，也替小姐感到不值，但是她忍了忍沒有說話。
“行了，這事蹊蹺得很，但是要打聽也不是什麽難事，橫豎不過是別人瞧見紫薇住進了這裏想要對付罷了。”皇後娘娘若有所思地撫摸了下自己的假指甲。
恰巧這個時候，趙勝回來了，打聽到的內容恰好印證了皇後的這句話，“回主子，薇格格出事那個時辰，六阿哥並伴讀正在挹翠閣談論經文。”
翠煙瞪大了眼，倒抽了一口冷氣，如果不是小燕子撞上了小姐，小姐在那個地方撞上六阿哥的話，小姐現在是和親王府的格格，而且還不是和親王親生的格格，若被什麽人撞見，那小姐的名聲豈不是……
翠煙能想到的，坐在上頭的皇後和立在一旁的十二阿哥也能想到，皇後當即說道：“你們退下吧，這件事就爛在心裏，誰也別說。”
等人都走了以後，永璂開了口：“那翠煙看著像是藏不住話。”
“要的就是藏不住話，若是藏住了，我們又何必當著她的面問趙勝，只有這樣，紫薇才會知道在這深宮裏沒有後盾寸步難行，紫薇才會更和我同心。”皇後冷冷地說道，繼而閉上了眼，嘆了口氣後睜開了眼看向一旁的兒子，“既不是我做的，也不是你做的，這會是誰做的？我的敵人還是你的？”
永璂心裏一個咯噔，這是第一次皇額娘用商量的語氣跟他說話，明明皇額娘把自己和她擺在了同一個位置，將他看成是成人，但是他卻開心不起來，“這要看那人目標是誰？如果目標是紫薇的話，借著紫薇來打擊皇額娘，那麽這人不足為慮，畢竟紫薇是和親王府的格格，雖然不是親生，雖然尚未入玉牒，但也是公認的和親王府格格；但若此人目標是六阿哥的話，那麽所圖必大，也只會是我那些兄弟做的。”
“有沒有可能是六阿哥賊喊抓賊？”這些話在皇後心裏一過，皇後就提出了個可能性。
永璂冷著臉，想了想道：“不排除這個可能性，別看我那些兄弟個個都裝得孝順仁愛安心等著做王爺的樣子，但人上人誰不想做，自古帝王家哪裏會有兄弟的！若魏氏的孩子上了位，我們都沒有活路，若是旁人的孩子上了位我又不心甘，憑什麽一樣都是皇阿瑪的兒子，偏是別人上位我就不能呢！”
“……永璂，你、這是在埋怨皇額娘沒給你生個兄弟嗎？”皇後娘娘遲疑地道。
“……”永璂僵硬地扭過頭，假笑道：“皇額娘，你就只聽到這一句？”
“咳”皇後輕咳一聲，撇開了視線，“皇額娘只是在想如果能給你個兄弟，也許你想東西就不會那麽極端了，有個兄弟幫襯著你該有多好啊，可惜皇額娘的肚子不爭氣，可惜我那早逝的小五和小十三啊！”說著皇後就掏出了手絹擦著眼睛。
“皇額娘，好端端地提起這些作甚，你還有我，我一定會讓你坐上那個最榮耀的位置的！” 永璂握住皇後的手認真地許諾。
“就怕坐得上，也無命享受啊，”皇後苦笑了下，“你也知道你皇阿瑪可長命的很呢。”活過了她和永璂還能不長命嗎？
“……”永璂沈默了下，“總之，皇額娘你但放寬心就好了，我一定會讓你好好享受好日子的。”同時在心裏他下了一個艱難的決定。
皇後心感他的孝心也就不反駁了，兩人又說了些許閑話就等聽到紫薇醒了的消息便又過去了偏殿。
永璂故意說些小笑話逗紫薇和皇後笑，三人不覺笑著就到了晚膳時分。
皇後剛想去吩咐人準備晚膳，皇上就進來了。
照例是一通聲音參差不齊的請安過後，皇上就直接走了進去，雖然做父親的進女兒的臥室不怎麽合理，但現在的皇後也懶得去勸諫什麽，心裏有那個男人才會為了那個做著做那，才會想著直諫害怕什麽汙了他的名聲，現在心裏沒了那個男人，那個男人愛怎麽樣怎麽樣，就算被潑臟水只要不弄到她身上她也能淡然笑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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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後瞪大了雙眼，這是怎麽回事？連正裝昏迷的紫薇也豎起了耳朵。
“這個小燕子據查說是以前浙江知府方之航的女兒。”皇上不屑地撇了撇嘴。
皇後和紫薇也在納悶怎麽這皇上查得這麽快，但是關於紫薇的事又查得那麽慢，但皇後納悶歸納悶，手上動作卻毫無間斷，她緊張地握住了皇上的手臂，“皇上，這怎麽成？這樣更要把那個小燕子給弄出去！皇上您往日教過永璂君子不立危墻之下，這個天下很需要皇上您的，皇上您不能啊！”
對於皇後對他的癡纏擔憂真誠，皇上感覺到心裏非常受用，拍了拍皇後的手，“朕沒事的，且不說朕派了人盯著他們，朕身邊的侍衛也個頂個的是咱大清的巴圖魯，皇後你大可放心。”見皇後還是那個不放心的樣子，皇上便說道：“你好好照顧紫薇，朕離開一下，晚膳的時候再過來看看她。”
眼見皇上陰著臉走出去，皇後猜不透他到底想的是什麽，容嬤嬤想要湊上來說什麽，卻被皇後打斷了，皇後撩開帷幔，坐在了紫薇的床邊，她早就註意到紫薇壓根就沒有暈過去，那眼睫毛還在動呢，這一點演技在皇後面前其實是個笑話，但皇後也不拆穿她，一手撫摸在紫薇的額頭上，懷念地說道：“嬤嬤，如果我的小五還活著，現在該和紫薇差不多大了吧。”
容嬤嬤好歹跟著皇後身邊這麽久了，眼珠一轉她就明白皇後的意圖了，便也有些唏噓地道：“是啊，但請主子放寬心吧，現在薇格格來到了您的身邊，您也不孤單了，也有女兒了。”
“此話再也休提，紫薇可是和親王府的格格，怎麽能當我的女兒呢，看著她我就滿足了，就好像我的小五還在那樣，當年小五還在的時候我就準備著幫小五籌嫁妝了，記得那個時候阿瑪他們都笑我著急呢，現在小五也不在了，那嫁妝將來就給紫薇吧。”說著她又愛憐地撫摸著紫薇的臉。
而紫薇的心裏又是心疼又是害怕更多的是一種感慨，皇後真的是一個好母親啊，如果她真的是皇後的女兒該有多好啊，好羨慕那個叫小五的女孩子……這樣想著想著，紫薇就在那溫暖的撫摸中漸漸沈入了夢鄉。
“皇後……”容嬤嬤附身在皇後娘娘耳邊說道。
皇後娘娘一轉過頭便看見站在門口面色不太好的兒子，便躡手躡腳地走向兒子，揮了揮手喊人關上了門，牽著兒子就回到坤寧宮主殿。
“皇額娘，你是動了真感情嗎？”永璂皺眉佇立在皇後面前，一臉嚴肅。
“說什麽呢？”皇後見到永璂這小孩子裝成一副小大人的樣子，便忍不住捏了捏永璂的臉。
永璂生氣地撇過了頭，“皇額娘，我是說你是不是對紫薇那個女人動了真感情！皇額娘別忘了她上一輩子怎麽對你的！”
“但是……這一輩子不是什麽都沒發生嗎？”皇後也收回了手，收斂了笑容。
“品行如此，若不是皇額娘和我一樣都不再那麽單純，指不定還怎麽被他們欺負呢。”永璂握緊了拳頭，心裏暗罵著那個給自家皇額娘灌迷湯的女人。
“行了，你皇額娘知道分寸的。”人心都是肉長的，皇後也是女人，有句話叫女人何苦為難女人，若紫薇沒有犯到她頭上甚至能夠幫到她的話，那麽給紫薇一場富貴也不是什麽難事。“倒是你，雖然要教訓紫薇沒錯，但也不用害得個好端端的姑娘被擡著回來，往後還不知道能不能好好地走路呢，這就有點過了，她若走不了，延禧宮那幾位怕是笑得更開心了。”
永璂聞言皺緊了眉頭，“額娘，我根本就沒有想要害她。”只是想要教訓紫薇而已，而且到現在還沒有付諸行動呢。
“沒有害她那你有什麽話不能在坤寧宮說的，偏要跑到後花園那裏去。”
“我沒有讓她去後花園……”這話一出，母子倆對視一眼同時變了臉色。
“容嬤嬤，去喊翠煙過來。”皇後朗聲道。
在翠煙來了以後，母子二人詳細地問了當時的情形，仔細地問那個太監的模樣，翠煙卻答不上來，“回主子們的話，奴婢一聽到敲門聲就開門去問了，那人只低著頭說是十二阿哥有請後花園一敘，奴婢也有問為什麽在後花園，但那人什麽也不肯再說就轉身走了，他一直低著頭，奴婢怎麽也看不到樣子，心裏也是有懷疑的，但是格格說既然是十二阿哥請她去，她就走一趟吧，可誰知道就出事了。”翠煙說著說著想起小姐的苦狀，就哭起來了。
永璂一方面對紫薇對他的信任感到一種莫名的感覺，另一方面也有一份焦躁，別人喊她去她就去，她是真單純還是缺心眼啊！“爺如果要找紫薇，爺自然會喊趙勝去，你家小姐缺心眼你也缺心眼啊！” 永璂急吼吼地說了這句話。
翠煙一聽，感覺蠻委屈的，也替小姐感到不值，但是她忍了忍沒有說話。
“行了，這事蹊蹺得很，但是要打聽也不是什麽難事，橫豎不過是別人瞧見紫薇住進了這裏想要對付罷了。”皇後娘娘若有所思地撫摸了下自己的假指甲。
恰巧這個時候，趙勝回來了，打聽到的內容恰好印證了皇後的這句話，“回主子，薇格格出事那個時辰，六阿哥並伴讀正在挹翠閣談論經文。”
翠煙瞪大了眼，倒抽了一口冷氣，如果不是小燕子撞上了小姐，小姐在那個地方撞上六阿哥的話，小姐現在是和親王府的格格，而且還不是和親王親生的格格，若被什麽人撞見，那小姐的名聲豈不是……
翠煙能想到的，坐在上頭的皇後和立在一旁的十二阿哥也能想到，皇後當即說道：“你們退下吧，這件事就爛在心裏，誰也別說。”
等人都走了以後，永璂開了口：“那翠煙看著像是藏不住話。”
“要的就是藏不住話，若是藏住了，我們又何必當著她的面問趙勝，只有這樣，紫薇才會知道在這深宮裏沒有後盾寸步難行，紫薇才會更和我同心。”皇後冷冷地說道，繼而閉上了眼，嘆了口氣後睜開了眼看向一旁的兒子，“既不是我做的，也不是你做的，這會是誰做的？我的敵人還是你的？”
永璂心裏一個咯噔，這是第一次皇額娘用商量的語氣跟他說話，明明皇額娘把自己和她擺在了同一個位置，將他看成是成人，但是他卻開心不起來，“這要看那人目標是誰？如果目標是紫薇的話，借著紫薇來打擊皇額娘，那麽這人不足為慮，畢竟紫薇是和親王府的格格，雖然不是親生，雖然尚未入玉牒，但也是公認的和親王府格格；但若此人目標是六阿哥的話，那麽所圖必大，也只會是我那些兄弟做的。”
“有沒有可能是六阿哥賊喊抓賊？”這些話在皇後心裏一過，皇後就提出了個可能性。
永璂冷著臉，想了想道：“不排除這個可能性，別看我那些兄弟個個都裝得孝順仁愛安心等著做王爺的樣子，但人上人誰不想做，自古帝王家哪裏會有兄弟的！若魏氏的孩子上了位，我們都沒有活路，若是旁人的孩子上了位我又不心甘，憑什麽一樣都是皇阿瑪的兒子，偏是別人上位我就不能呢！”
“……永璂，你、這是在埋怨皇額娘沒給你生個兄弟嗎？”皇後娘娘遲疑地道。
“……”永璂僵硬地扭過頭，假笑道：“皇額娘，你就只聽到這一句？”
“咳”皇後輕咳一聲，撇開了視線，“皇額娘只是在想如果能給你個兄弟，也許你想東西就不會那麽極端了，有個兄弟幫襯著你該有多好啊，可惜皇額娘的肚子不爭氣，可惜我那早逝的小五和小十三啊！”說著皇後就掏出了手絹擦著眼睛。
“皇額娘，好端端地提起這些作甚，你還有我，我一定會讓你坐上那個最榮耀的位置的！” 永璂握住皇後的手認真地許諾。
“就怕坐得上，也無命享受啊，”皇後苦笑了下，“你也知道你皇阿瑪可長命的很呢。”活過了她和永璂還能不長命嗎？
“……”永璂沈默了下，“總之，皇額娘你但放寬心就好了，我一定會讓你好好享受好日子的。”同時在心裏他下了一個艱難的決定。
皇後心感他的孝心也就不反駁了，兩人又說了些許閑話就等聽到紫薇醒了的消息便又過去了偏殿。
永璂故意說些小笑話逗紫薇和皇後笑，三人不覺笑著就到了晚膳時分。
皇後剛想去吩咐人準備晚膳，皇上就進來了。
照例是一通聲音參差不齊的請安過後，皇上就直接走了進去，雖然做父親的進女兒的臥室不怎麽合理，但現在的皇後也懶得去勸諫什麽，心裏有那個男人才會為了那個做著做那，才會想著直諫害怕什麽汙了他的名聲，現在心裏沒了那個男人，那個男人愛怎麽樣怎麽樣，就算被潑臟水只要不弄到她身上她也能淡然笑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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